如题。
阿散井恋次个人中心(拒绝谈论为毛这里放白哉的图、拒绝吐槽为毛这里的白哉耳后阴影如同斑秃
cp什么的都是图个乐子反正老子也没真指望这两人在一起(更何况686出了的现在
同人什么的大家脑补开心就好那种‘我被腰斩不开心所以故意画出来你们来和我一起不开心’的任性……也就是你啊久保!当年为了漫画写诗的情怀、换个人这么嚣张信不信真把你黑死啊喂!
白哉和恋次真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啊,从对动物的态度就看出来了(所谓攻受?
所以真的言明反而像686般维和呢(笑~
强行拉郎(啊哈哈哈
以下正文。
“我回来了……队长。”
阴雨总是模糊了时间,潮热的水气从大开的门外涌进,哪怕没有沾到身上也让人无端的生出烦躁。
“……私下叫‘兄长’就可以了。”
清冷的语调和稀稀落落的雨声对比鲜明,面上不显,可多年的默契足以恋次察觉到其中的不耐。‘说了多少次了’,被沉默掩盖过去的,就是这一类的指责吧。
“……”
鞠躬,用餐,对练,就寝。朽木大宅千百年的传承千百年的寂静,朽木白哉一人时如此阿散井恋次入赘后依旧如此。
这根本不是名为‘阿散井恋次’的男人的性格。
“我们交往吧,恋次。”
“好啊……什么!???”
面前的少女眉眼里满是‘别让我再说一次啊笨蛋’的玩笑般的不耐,夜色如水,露琪亚深紫色的瞳孔里倒映出了皎白的月光。
高悬于恋次的头顶,绝代风华。
“不、等等,突然在说些什么啊露琪亚,不要开这种玩笑了,你不是和……”
死霸装滑落,男人的小臂线条分明,原本服帖的头巾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金色的眼瞳躲闪着的看向露琪亚身后的灯火辉煌,软弱如野狗的自轻。
黑崎一护。
多么可笑,有些缘分就是这样荒诞到仿佛玩笑。情谊、感情,你以为经过了时间的发酵羁绊早已坚不可摧,可事实总是轻描淡写得对你说‘那又如何’。死神代理、人类,是啊,那段相遇就算以人类的角度来衡量也短暂到无足轻重,比起死神漫长的生命更是不值一提,但偏偏因为转瞬即逝的遗憾华美到惊心动魄无可替代。五十年的坚持到头来不过一场闹剧,从冠以‘朽木’之姓起,眼前的人就早已化作遥不可及的星辰,哪怕伸手能够触及到的也只不过是水中的幻影。
别开玩笑了。
明明是我先遇见她的。
你根本保护不了她混蛋。
不准带走露琪亚。
别走啊露琪亚。
喂不要抛下我啊……喂!
……
再怎么狼狈也只是野狗不堪的咆哮。
“……朽木家需要继承人。”
露琪亚的眼中有着不符合外表的深沉,又或者,以人类的标准计算,这才是‘少女’原本的姿态。
“……”
虽然很想写些‘蝉鸣突兀的尖锐起来’‘花火在头顶轰然绽放’之类的句子来烘托气氛,但这种情景,怎么说呢,还真是太不给面子了吧喂,简直和有哈巴赫被平A腰斩一样槽多无口又奇妙的充满了隐喻了呵呵,气氛这么沉闷你真的不担心放任不管它就这样死掉吗,不要被队长那座冰山带坏啊露琪亚!
有什么好说的呢。
‘你是认真的吗。’
‘一护知道吗。’
‘队长的意思吗。’
‘……阿散井恋次算什么呢。’
露琪亚……你真的要为了所谓的家族赔上一生的幸福吗。
你真的要放弃一护吗。
家族、使命、生死相隔,还有时间,我以为你们、我以为你,从不在乎这些事情的。
无法理解。
答应她吧快答应她啊恋次,家世、身份、实力、羁绊,以往为之拼搏的一切都近在咫尺,你还在犹豫什么啊。尊严吗,那种东西从露琪亚在真央被带走时就打烂踩碎摔进泥土,朽木白哉说的没错,不要妨碍她,不需要考虑自己了阿散井恋次,为了露琪亚,不要妨碍她。
“好啊……”
看吧这样就够了,哪怕是背叛伙伴压抑情感一生都当个跳梁小丑,我也是如此狡诈、卑鄙又贪慕着你。
“对不起,恋次……对不起、对不起啊——!”
野犬终于把星星拥入怀中,可到头来恋次宁愿自己从未如此。
星星只要一直幸福的高悬于天际,不知疾苦不知哀恸,被仰望被贪恋就够了啊。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阿散井恋次还是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守护不了,就连哭泣,露琪亚也只为黑崎一护,为单方面宣判死刑的爱情。
偏偏无法嫉妒。
……
偏偏无法拒绝。
“那是什么。”
大概是没有想到出了六番队舍,或者说,在朽木大宅,朽木白哉会主动开口和自己说话,红发的男人猛然看过来的脸上有着来不及掩饰的惊讶,又在觉察到这里不是平时的队室时无声的低下头,纤长的脖颈从黑色死霸装里裸露出来,带着白哉所熟悉的顺从的意味。
“回兄长大人……”
“拿过来。”
不客气的打断了恋次,那种和骨子里的张扬完全不搭的恭敬谦卑让白哉本能的不耐,显露在脸上不自觉就变成了拒人千里的高高在上,让阿散井恋次厌恶又熟悉的六番队队长。
雨声渐响。
“……这是我在回来的路上捡到的。”
顶着白哉比之以往更胜的低气压,恋次低声解释。小狗褐色的毛被雨水打透湿嗒嗒的贴在身上,看起来一只手就能包住,蜷起身体在红发男人的手心微微发抖,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恋次,清澈的眼瞳里倒映出漂亮的红,要把一切都燃烧殆尽的炽热与张狂。
“嗯。”
白哉默不作声,早已习惯了般沉默的在一边注视着恋次。早就知道了,两人是截然相反的极端。男人生来就适合红色,生机勃勃又野性难驯,就算收敛起秉性隐藏起獠牙也只是狩猎前的蛰伏等待,终有一天会咆哮着用尖利的爪牙撕开一切阻拦枷锁。而朽木白哉不同。自由这种东西,再怎么渴望,自己也清楚的明白绝无可能。朽木白哉本身就是束缚是枷锁是早应被尘封的历史是摇摇欲坠的宅邸,是早已腐朽的亡者是注定将被埋葬的过往。
是贵族。
是规则是秩序是责任。
……是傲慢。
朽木白哉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留有遗憾。
家主、队长、少年成名。至于年少轻狂的放浪与深情,也早已用在了绯真身上。
一生仅此一次的放纵。
听起来足够浪漫了不是?浪漫到足以作为借口让自己在接下来的生命中活成抛弃自我麻木不仁不近人情的死者。
啊,从现世的角度来讲,死神本来就是死者来着。
可阿散井恋次是朽木白哉生命里意料之外的遗憾。
恋次是白哉最喜欢的那类光,张扬热烈,把注视着光芒的人都燃烧殆尽的明亮耀眼。
可惜,一生仅此一次的放纵已经用掉了啊。
誓言,是不可以违背的。尤其是贵族的誓言,那是寄生的蠕虫般的,牺牲了千万人的,脆弱有矜持的高傲。
阿散井恋次是朽木白哉生命里意料之外的遗憾。
仅此而已。
“想好叫什么名字了吗。”
发梢的水渍浅浅的在后背洇开,云层暗沉的铺垫成一片,风从远处吹来,滚滚热浪让全身毛孔瞬间紧缩,又放松的舒张开来,长发飞扬,空气里带着喘息般暧昧的潮湿。
“不用起名……只是野狗罢了。”
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的紧握,又在瞥见恋次盯着小狗时皱起的眉头释然般松开。红发的男人总是把一切都写在脸上,这么多年过去,却连最简单的口是心非都做不到。
分不清是欣慰还是怅然,朽木白哉和阿散井恋次,终究不是同一类人。
‘野狗吗。’
白哉轻笑。
分不清欣慰还是怅然。
FIN.